我看電影,只有兩個狀況讓我想寫感想。一是喜歡的,二是不喜歡的。
唔……看完電影不是也就這兩種感想嗎?可是我之前去看完《香水》的時候,雖然有一些畫面印象深刻而且蠻喜歡的,但是卻不會想要寫什麼;或是例如我看了"Bad Boys Ⅱ"那真是夠經典的討人嫌電影,害我還去網路上找了一部《追殺麥可貝》(麥可貝,Michael Bay是導演)的短片來平衡,卻也沒有想要寫什麼。
那麼,應該就是排除掉這些中間地帶的模糊不堪的不好不壞的或是極爛的電影之外,的那些能造成心態強烈不平衡的電影,會讓我想寫吧。又更或者,當我的意見和大多數不相同時,就會有一種「受感召」似的鬼上身,想要聲明自己的不同。
完全就是虛榮的出發點,除此之外無他。
Anyway.
將《火線交錯》輸入到google查詢,會跳出一堆相同的敘述:「以《愛情像母狗》、《靈魂的重量》揚名國際的墨西哥導演阿利安卓崗札雷伊納利圖,再次展現他獨特優異的多段敘述,刻劃一個交錯著種族、文化、語言、地域的故事……」還得了坎城影展的最佳導演。Plus, 有一句台詞很妙:「布萊德彼特本年度唯一電影。」雖然我蠻喜歡靈魂的重量,但是我其實喜歡男女演員的成分大一些。
本來我已經對這種「文化差異」、「種族歧視」、「多線發展」的為基調的電影沒興趣了,但是朋友又陸續推薦,於是無甚主見的也就覺得那應該不錯看吧大家都這麼說那就去參觀參觀。
詳情就不敘述了,畢竟我又不喜歡這部片。
有興趣的話,下面這個影評寫得還不壞。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legend1976/3/1278318181/20070122103137/#centerFlag
我其實是在想我自己的反應。影片開頭,我在等。耐心的等這些線都鋪開以後會「交錯」得值得期待。對我來說,交錯並不令人訝異,而能訝異的則一直都沒出現。
坐到兩個小孩在開槍比賽,我開始煩躁,因為這已經在《馬奎斯的三場葬禮》裡;滿車白種人不幫忙自己白種人,卻由當地人來幫忙,由黑漂白的過程讓我煩悶;保母是絕對弱勢,罷了;讓溫室裡的小花朵看見扭雞頭的片段很驚人,似乎很有後續衝刺的潛力,但是卻像煙火爆開就沒了;當地的警察揪著村民打罵問槍枝下落一副狠勁是好萊塢動作片中行政官的惡形惡狀;兩個小兇手的對比與狡詐甚至愚蠢的逃跑或是最後砸斷槍枝的悔恨是好萊塢模式;墨西哥保母蠻動人的,但是這種被刁難被驅逐被歧視被奚落,所講的究竟跟前人的有什麼不一樣?美國夫妻在出動了直昇機以及專業的醫生之後安全的回家了,小孩被奇蹟似地在沙漠中找到了,「恐怖份子」也被肅清了(當地新聞說的)。完美的大結局。甚至連當地的居民都會開口說:「這裡的恐怖份子都沒有了。」或類似的話因為我沒有記得很清楚。
奇怪,他們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西方人眼中的「恐怖份子」嗎?
這句話背後的含意,難道不是因為他們把自己「當成」西方人,在看自己國家當中的「恐怖份子」,而「那些恐怖份子」都被肅清了嗎?
而這些信奉阿拉,住在沙漠,放羊,抽水煙,包頭巾,擔心狐狼勝過車禍的人們,當然不會把自己當成西方人,那麼是誰把他們當成西方人在講台詞?
我漏了一線沒講對吧。
日本線。JR
日本線可以單獨做為一個影片,一樣很亮眼。而且可以跟「火線交錯」或是「Babel」無關。
女孩子的角色很討喜,不是可愛的討喜,而是討觀眾喜。雖然我在片子中後就開始想她應該會跳樓,然後啪啦一個死在剛好推門出來的警察面前。
還好沒那樣演,那就真的非常好萊塢了。
日本線故事蠻動人,菊地凜子從頭到尾都很搶眼,雖然她的始終糾結在性愛等同於關愛的心態上,讓我很難理解。但是那是編劇的錯,不是她的錯。她很盡責地,把這個莫名其妙的角色演好了。
真是萬幸。
而這部片,除此之外,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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